17.6~19.7)导演消去了阐述的余地,角色中仅有的两个主体是拒绝“被进入”/作为观众视点之依托的,即兴表演所呈现的症状同样缺乏解读的突破口. 与之相对的,我们时刻处于这空间中的一个奇特的点位——或是于背景中静默着、或是与其他人物同化着(不同的是,其他角色的主观镜头时有出现)存在,这种在场是无所适从的:不是过近的距离,就是不当的时机. 我无法理解人物的行为,同时无法进入主体的视界,呈现给我的的只是一团稠密的混沌,如果能抽离意识俯视身体,或许看到的生活就是混沌的形状 临近结尾,隔阂和戒律开始被打破——台词、材质被赋予引申义,观众被允许绕到人物身后、视线的相交被主体化. 当水龙头的水缓缓流出冲去血迹时,结尾处产生了开坝一般的效应——藏于他们身后的矛盾才堪堪露出可被理解的裂缝,却立马泄出惊人的情绪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