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鱼晚被关,冒着被哥哥发现的危险,通风报信的也是他……
难道,他也喜欢鱼晚?
这个念头乍出,温承晔心中竟是一颤,仿佛有什么触到心底最软的角落,有种细碎却又让人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全身,却难以摆脱——是他极讨厌的失控的感觉。他突然伸出手去撩拨湖水,用刺骨的清寒迫使自己思路清醒,可感觉却越来越异样——世间皆传韩廉对苏以年极好,简直是父亲对孩子的情感,时时处处都予以庇佑。为什么?为什么那日他看到的,完全不是这样的感觉?
蓦的,耳边又响起一声清脆的凿雕声音,温承晔看向远处,这才知道自己的思绪又不自觉飘远。在这样的地方想那些模糊的事似乎有些可惜,平日在外不好说话,现在更应加紧布置以后事情才是。想到这里,温承晔抿了抿唇,说道:“鱼晚不和那韩王成亲更好,如果他们成亲,你我也必须想好出路。云间,你想好了吗?”
“在这里你也能冷静地想那些事情,”骆云间盯着他,“我不知道该赞你思维冷静,还是该说你是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