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的没事做了?”牛师傅冷冷一哼。
“李昊,超出同代任何人,我说的这同代不是花都的同代,孔川之流根本无法与他相提并论,这同代指的是整个江南省。”
“他的天赋,他的表现,远远要超过他师父柳明涯二十多岁的时候,柳明涯三十岁也不见得有他今天的实力。”
“把心放大,就是在全国,能找出几个来?”
“这要不是希望,什么是希望?”
“看了这么多年,看得让人吐血,今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
“希望就摆在你们面前,当然这个希望会附带着很多不确定,可能有毁灭,可要享受什么就得承担同样的风险。”
“道理都懂?我看你们懂个屁!”
“他可能生在京城李家,可他长在花都,虽然那亲情是畸形的,或者没有亲情,但他长在这里是真。”
“他的师父柳明涯生长在花都新乌村。”
“你们看到了他的凶狠,他的残忍。”
“但也要看到他心向花都。”
“别因为你们的态度和决定,让他对花都彻底失望了,那时候,才是花都的绝望。”
“言尽于此,听或不听,是你们的事。”
牛师傅站起来,单手撑船而去。
“这世间从来不存在只享受成果不去面临风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