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我泪花都快冒出来了。
晓情学姐就在我那侧的场边,心急地跑过来,询问我的情况。
我下意识地摇头,说没事。
陈序也很快跑过来,半跪在我旁边,低头检查我的伤势。
我一见到他,一对上他着急自责的眼睛,本来能够忍住的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这里疼吗?”他放轻了声音,问我。
“疼。”声音也不自觉哽咽起来。
“这里呢?”
“也疼。”
这场比赛以陈序送我去医务室结束,我其实没什么大问题,就胳膊上擦破了点皮,腿上淤青了一块。
不过我听说老赵和李教授针对此事件互相埋怨,但埋怨着埋怨着就和好了。
他们还劳师动众地请我和陈序吃了饭,话里话外给我表示歉意,说他们之间的问题不该牵扯到学生,竟然还让我受了伤,他们为人师表的,会深刻反省。
两位老师又恢复了如胶似漆的状态,令人好不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