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道:“人既然掉进了护城河里,也就是说,还不能确定王爷已经死了,不是吗?”
她心下反而稍安,人也更加镇定了几分,又问道:“人是从哪儿掉下河去的?你现在就带我过去。”
顺安却站着没动:“奴婢知道您和王爷卷鲽情深,一时不能接受,可王爷正心窝中了一刀,就算勉强还有一口气在,在护城河里淹了这么久,也早不中用了!”
“放肆!你竟敢诅咒亲王!”江漓厉声打断他,再次问道,“告诉我人是从哪儿掉下去的。”
江漓眼下正怀着身孕,又刚听闻噩耗,怕正是心神不稳,顺安哪敢真让她去护城河,便不肯告诉她地点,只劝她道:“皇上得知毓王出事后,已经第一时间派人去打捞了,王妃您身子重,不宜奔劳。而且,就算您这会儿去了,也于事无……”
最后一个“补”字还没说完,顺安就被江漓给掐住了脖子,“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毓王是从哪儿掉进河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