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有错,但错没有那么大。”叶少宁侧面的线条紧绷着,眼中有一团火隐隐卓卓。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是两厢情愿的事,你能说谁受的苦更多些?黄盖一把年纪皮开肉绽,看着令人心怜。周瑜只是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演戏,不痛不痒?错,得一大将赛十万强兵,何况是黄盖这样杰出的老将。棒杖落在黄盖的身上,周瑜的心就像刀子般在割。你蔽护你的朋友,我理解,但讲话要中肯。两个人一同犯的错,为什么要凌玲一人千夫所指?如果真的非要一个人承受,不应是男人吗?”
叶少宁呼地站起来,“凌玲她失去什么了?即使婚约取消,她还能和别的男人结婚,而子期呢,从此在孩子面前抬不起头,在妻子面前直不起腰。”
“凌玲爱孟愚,别的男人能代替吗?”她不禁也加重了语气。
叶少宁冷笑,“如果是真爱,怎么会和子期上床?”
“周子期若真在意太太和儿子,为什么要养情人?怕是不止凌玲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