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文
信言不美①，美言不信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③。知者不博④，博者不知。圣人不积⑤，既以为人己愈有⑥，既以与人己愈多⑦。天之道，利而不害⑧。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注 释
①信言不美：真实可信的话一般都难以入耳。
②美言不信：好听的话语一般都不真实。
③辩者不善：卖弄口才的人都不够善良。
④博：知识广博、渊博。老子以为形式上的知识越多，离真知就会越远。
⑤圣人不积：有道的人不积累身外的财物。
⑥既以为人己愈有：帮助别人，自己反而收获更多。
⑦多：此处意为“丰富”。
⑧利而不害：使万物获得好处而不伤害它们。
译 文
真实可信的话一般都难以入耳，好听的话语一般都不真实。善良的人不会背后花言巧语，而花言巧语卖弄口才的人一般都不善良。真正学识渊博的人从不过分地显示自己，而卖弄自己知识渊博的人实际上没有真正的知识。得道的圣人不积累身外的财物，而是尽力帮助别人，自己反而收获更多；自然的规律是便利万物而不伤害它们。圣人的准则是，有所作为但是却从不与人争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