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众人皆是哑然看着他。
赖友明回神,“沈同志,我不想听你在这里编排一个可怜投河的女人,更不想听你这些莫须有的猜测,你要想让周同志无罪释放,那你就该去找他无罪的证据,而不是在这里混淆视听!”
“赖工说的对,你这女人胡说八道些什么?有够离奇的!”
这次,仍然有为赖友明说话的人,然而也有人噤声了。
这些人并非真的不讲道理,只是太过天真,若被有心人懵逼那就只能沦为别人掌控舆论的工具。
沈晚喜走了,有这么多人在,她能做的只有这些,只有让他们开始思考身边的这个“谦谦君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人可以伪装一时,但不能伪装一世。
能伪装一世的便是称之为本性又如何?
赖友明已经被她这番话乱了阵脚,恐怕很快就会有动作,沈晚喜离开知青点,跟家里人短暂商量后,马不停蹄的去了市里找白振涛。
再次来到市里,白夫人方玫欣喜地接待了她,“喜儿今天怎么自己过来了?还带了水果,来阿姨家这么客气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