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的!”拉斯柯尼科夫穆然地答着。
“我将要说,”佐西莫夫热切地继续说着,“你的痊愈,完全要靠你自己。现在大家可以和你谈话了。但你要牢记,必须极力避去那些你的病状的初步的,唯一的原因,这是最要紧的:如果那样你就可以完好如初,不然,病将转坏了。这些唯一的病因我不得而知,这些你自己总是知道的。你是一个懂事的人,当然无须我们多说了。我觉得你的精神错乱之初是和你离开大学同时起的。你切不可再游荡过日,所以工作和你面前的一个固定目标,我想会于你很有益的。”
“不错,不错;你说得很对……我要立刻回到大学里去:那么一切事儿都上轨道了……”
佐西莫夫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在她们母女俩面前表示好感,所以说出那些规劝的言语,当他看到病人脸上含着的嘲笑时,他也有点儿慌乱了,这情形相持了好久。普莉赫丽娅·亚历山大罗夫娜开始感谢着佐西莫夫,尤其对他昨夜到她们的寓所去这事表示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