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梦里,不能呼吸,也只消十几秒钟,掌下的脑袋就“嗯……?嗯……?”地摇晃,受不了了。
在芳卿的脸被憋青之前,那人松开了那只罪恶之手。
芳卿猛地睁眼抬头,如获新生一般使劲儿大口吸着气……
等到大脑再次冲氧运转,眼睛调整好焦距,看清并且意识到此刻自己做在谁人怀里的时候,芳卿惊奇地差点脱掉下巴:
“阿遇?你怎么 …… ”
那人闭了一下眼,深深地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兼回答,那人正是何遇!
芳卿滴流转着大眼睛:“……不说话?”芳卿一句话断成两截,本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可更新鲜的是何遇为什么不说话?所以就先问了这句。
“疼……!”
“什么?”
“疼……胳膊疼!”
一听胳膊,芳卿立马离开了背后倚着的手臂,还以为自己压着他的手给压麻弄疼了呢。
不对啊,上臂这一块红红的是什么?
“你这是从哪里弄的……番茄……还是……什么 ?”
“嘶……”芳卿无觉地戳了一下刚才自己咬过的地方,惹的何遇嘶嘶倒气。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怎么受伤了?”认为自己最无辜的人,芳卿关切地问道。
芳卿从何遇身上下来,小心翼翼地卷起何遇胳膊上衣服的袖子,看到了手臂上的伤口,伤口形状很奇怪,那是两个半圆围成的“o”形,或者说更像是两头尖尖的枣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