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陛下,是不是有点过了?”司马朗表情很不好看,谯越的猜测已经不是用猜度君心可以形容的了,放在文武二帝的时代完全可以当作毁谤王上斩首示众。
“直言相谏乃我等臣子之本分,若为博陛下欢心而曲意奉承又与朝堂上那些木雕泥塑有何不同?”谯越斜过眼睛,用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神盯着实际掌握整个新长安武力防卫的老将军。
“话是这么说没错……”司马朗还是觉得谯越的作为有些不妥。
“我所害怕的不是陛下生气,陛下在内忧外患的状况下还能嬉笑自若我大汉才是真的完蛋了。这次来自维撒克斯的刺激说不定能让陛下下定决心整饬国治,果真如此陛下这气便也算生的值得。”直面着司马朗,谯越严肃道。
“你……”看着那张严肃的脸,司马朗真不知该如何责怪。
“二位大人请等等,陛下召见!”忽然,身后传来了殿内侍卫远远的招呼。
“看来陛下真如我所想下定决心了。”谯越死水无波的眼中荡起一丝波纹,“司马大人,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