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边上搬起一把椅子,绕过书桌,挨着秦淮礼放下,自然地坐在上面。
一把抓过秦淮礼的手腕,把起脉来。
秦淮礼嘴角抽了抽,这女人……胆子倒是不小。
虽然他最讨厌别人碰他,尤其是女人,但此刻他还未意识到,他竟不反感她的触碰,任由她触摸他的手。
华溏一心投入脉象,眉头逐渐收紧。
这不是疾病,是中毒。
看似柔弱的毒,实际霸道无比,毒发时不给中毒人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轻声问道,“王爷,你中毒了。在雷雨天气,你是否双腿疼痛难忍?”
秦淮礼一怔,左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每逢雷雨天,他都闭门不出。
因疼痛难耐,他时常失去知觉,为保持清醒,只能靠重计量的止疼药缓解。
见他陷入思考,华溏知道她的诊断没错。
她继续道,“此毒已入双腿,说明情况很严重,不得小觑。再不压制,很可能双腿会彻底丧失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