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等到登天之法，以他的天赋，哪怕是在小极天，日后成长起来，也未必就一定比大极天的差。而且，只要有了起点，大不了他自己尝试，去摸索登临大极天，乃至无极天的道路。
就算只是小极天，那他也是自由的，不会沦为别人眼中的家畜。
钱柳柔脸上的淡然消失了一些，难得的露出了苦笑。“起码是自由的……”
感慨中，不论是钱柳柔还是东方一念，眼中都带着一丝愤怒。这种事情，隐藏得太深了，深得他们所在的门派势力，在无尽的岁月中，都不曾知道这登天之法的存在。
这是一种和天赋以及努力无关的东西，可以想见，当一个天赋和努力皆不凡的人，在一次次的突破，一次次的蜕变，从而成长到了真神，甚至超越了真神的存在。
结果，却发现自己以往的努力，不过是一个笑话的时候，那个时候恐怕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红菱双目惊诧，没想到林诩这么干脆，直接人手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