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得不说得含糊不清。
徐老太干的事儿一件件的也都颇难开口。
这会答应建初中的生产大队其实在多数,余下队长磨磨蹭蹭的时候徐春娇嚷嚷差不多就行了,一句话的事儿还要磨磨蹭蹭那么久。
人一脸沧桑操劳状,“支书啊,商量不出来我就先回去了吧,家里头好几个孙子孙女得伺候啊,不像大老爷们翘着二郎腿抽搭着烟,家里柴米油盐也不用管。”
又叹了口气,“不好当啊。”
叹气声是真的,搁外头碰见哪个不老实的,她能追人家追出二里地,可坐这就得讲文明讲礼貌,憋屈。
老牛家的事,公社支书也略有耳闻,他不太信徐老太的话,但又不敢放人出去溜达。
老太太整事是一阵一阵的,他受不了。
人虎着张脸,“徐同志,有事商量,说泄气话就不对了。”
目光再扫长场面,声音就高了八度,“行了,就这么着吧,教育是长远的事,谁都能受益,磨磨唧唧的干不了大事。”
那些个偏远的,经济效益不好只能抱团反对的也就哑了火。
惨啊,弱小就没话语权啊,多明确的拒绝人家都视而不见啊,还说你磨磨唧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