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远很想反驳,却又反驳不出来,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
这时徐之珩推门进来,询问徐舟权:“二弟还好吗?伤势怎么样?”
徐舟权方才还十分生气,但看见徐之珩,他还是扯出了一个笑脸来。
“他皮糙肉厚的,几板子打不坏。”徐舟权意有所指的问:“皇上那边,情况如何?”
“情况不太好,儿子方才去打探了一番,据说皇上心情很糟,连太医端过去的药都被打翻了。”徐之珩随口胡诌道。
徐舟权露出了不太妙的神情,转头瞪着徐之远说:“你啊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父亲也别说二弟了,他也并非有心的。”徐之珩挑拨道:“二弟也没经手过驯马的事,战马性子都烈,能上阵的岂有好驯服的?父亲安排这个差事给二弟已是不妥当了。”
听他的意思还要训斥自己,徐舟权脸色有些不好看,手指用力的点了点徐之远:“还不是这小兔崽子,求到我跟前儿来,说他有信心办好这个差事。结果呢?差事没办妥当,摔了皇上还险些连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