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声,可是大抵是真的敏感,又逃不开,于是红着一张脸,低喘着,睫毛控制不住地抖。
弋栖月知道,这厮是在默认她的话语,之所以不开口,大抵是怕传出声音去。
怕她走了吗?所以不想让外面人知道里面的动静?
心里突然意外地满足。
放过他可怜兮兮的耳朵,却是随意地将唇移到他恰好送到她面前的、颈子上那微抖的、诱人的凸起上。
故伎重演,一面随性地给他把衣裳拽下来,一面吻着他的喉结。
每每轻巧一舔,便能察觉到这厮将牙关又咬紧了几分。
分分明明是一副,誓死也不肯出声的模样。
末了女皇陛下坐在他腰间,面前的东国夜君,一个时辰前还是一袭规整的朝服,高傲冰冷地让人不敢直视,如今分明也是这一套衣裳,只可惜如今,发冠落了,长发散乱,右侧的半边衣襟已经乱糟糟地敞开来,腰封也给拽开了,下衣更是一派逶迤。
他却毫不在意一般,半垂着眼睛,呼吸粗沉,他咬着牙瞧着面前搂着他颈项的女皇陛下。
时不时狠狠咽下几口气去,只可惜能忍住的也仅仅是不出声。
“逍遥王爷……”
“逍遥王爷……”
外面依旧在有些急切地找寻着。
应当是夜氏的随从,发现主子不见了,又不敢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