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仔细一回想,也觉着钟裕所言甚是,也不觉正色道:“下官明白!”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至少眼前他们还不会对我们怎么样。而且说不定很快地,你就能得到不少好处了。”钟裕说着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杨震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也陪着笑了一下。
沉重的话题结束后,杨震又想到了一事:“大人,刚才在席上你当真是海量哪,之前我还担心你会被他们灌醉呢。”
“哈哈……”钟裕也想起了刚才那些大同官员看到自己连干五大碗烈酒后诧异的表情,也不觉笑了起来:“那是他们不了解我,不然断不会想着在酒桌上为难于我。当日在琼林宴上,便有同科进士与我斗酒,结果他们全部都趴了,而我却是半点醉意都没有。所以自此之后,与人饮宴就再无一人敢想着灌我。”
“还有这事?”杨震奇道:“大人酒量真如此之深吗?”
“岂止是深,简直就是深不可测。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样才能喝醉。打小我便是这样,无论喝多少,喝多烈的酒,都不会醉。”钟裕略有些自得地道。
“原来如此。”杨震知道后世一些猎奇的新闻里也曾提到过这种奇人,千杯不醉,那是因为他们体内分解酒精的某种酶特别旺盛的关系,显然眼前这位钟御史也是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