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到那边领十两银子,算是酬金吧!不过,若是你敢对第二个人说出我们见过你,你的人头落地也!”
舒通额被那书生的左一个“也”,右一个“也”弄烦了。自己却在不自觉间用了一个“也”。
那书生走后,达洪阿笑着说:“他再不滚蛋的话,我就端枪毙了他,真烦人也!”
“哈哈哈……”舒通额大笑,达洪阿更大笑。
“二位的笑声这么爽朗,说出来听听,让本王也高兴、高兴!”
舒通额收敛了笑容,回答道:“僧王,刚才来了个神经病,不值一提。不过,他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重要情况:冯官屯富绅皆建高楼大厦,且外围砖墙坚固,炮火难以摧毁。‘李贼’一定会利用这一点的。还有,屯内地势偏低,常常发生屯外积水倒灌屯内之事,曾溺死过大批的牲畜。”
僧格林沁听罢点了点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他一时不敢说出口。攻打连镇时就想到了那个法子,由于咸丰皇帝不准搞只好罢手,今日攻打冯官屯必须想周全些再定夺。僧格林沁沉默不语,这可急坏了一旁的崇格林沁。崇格林沁催问道:“僧帅,依冯官屯的地势只能采取水淹战术了,你还犹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