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节来临,巴普蒂斯塔像往常一样回家乡的岛上度假,乘火车进入外西撒克斯,再从“彭热尔”乘班轮越过大海。4月中旬她回校时就显得更加确定了。
“怎么样?”期望中的韦斯夫人问。
“我已同意嫁给他,”巴普蒂斯塔立即回答。“天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好的办法。不过既然我已同意,这事就定了。”
韦斯夫人称赞她,但巴普蒂斯塔不想详细讲述这个问题,所以他们之间只很少提到。然而,除了其它事外,她也时时用极其简短的话不断对寡妇说婚礼真的迫近了,时间安排在夏天,她已通知学校8月一放假就离职。再后来她又更明确地说,8月初她一回到家里就举行婚礼。
现在她定期与黑德甘先生通信。韦斯夫人至少可以看到他来信的外观,有时看到信中几句话。巴普蒂斯塔偶尔给她看一点,而她如果能再多看到一些里面的内容,就会发现巴普蒂斯塔那位未婚夫字迹潦草生疏的信中所写的,只是关于他们未来如何管理家务的细节,和他为此所作的准备;为了表示他的一片深情,他在信中不厌其烦却毫不连贯地写下了无数“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