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萧绥是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聪明人!
“说什么?夫君已经给我定了死罪,我说什么……你还会信吗?”丁舒真嘤嘤啜泣,“就算我解释,可现在二郎已经死了,那便是死无对证,谁能还我清白?”
说到这里,丁舒真泣不成声。
萧长君可不吃这一套,“只有二郎这般少沾女色之人,才会上你的当,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少来我眼前惺惺作态。”
丁舒真登时哽住……
见得多了?!
“你是说,你外面还有女人?”丁舒真抓着字眼不放。
萧长君眯起眸子看她,目光狠戾,“若不是看在珏儿的份上,今日的你……已经是一具尸体。”
丁舒真骇然后退两步,脊背已经贴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浑身微颤,“你、你要杀我?”
“不守妇道,与小叔无媒苟合,连同你母家挖空了萧家,不死何为?”萧长君可没那么好说话,以前萧家还在倒也罢了,现在萧家摇摇欲坠,这些人的存在只会扯后腿,自然是少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