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夏初气的脸颊涨红,她咬牙,怒斥道:“沈寒川!”
这可是在法庭上,他怎么什么都说,还要不要脸?
“呵……”沈寒川从薄唇中溢出冷嗤,挑眉道,“我哪说错了?到底是什么不满意,才让你今天出现在了法庭上?你是睡得不满意,还是我不能满足你?”
“……”
夏初面红耳赤,脸颊发烫,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他是不是有病?
明明是在说子墨的抚养权,他为什么会扯到昨晚?
真是狗屁不通,牛头不对马嘴!
看眼前这形势,庭审是继续不下去了,法官轻咳两声,道:“先休庭十分钟,你们私下聊一下,再继续开庭。”
话音刚落,沈寒川就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满脸阴森,大步走向夏初,一把攥住她手腕,扯出法庭。
走到没有人的角落,沈寒川将她压在墙上,长指狠狠捏住她下巴,怒气冲冲道:“你之前百般讨好我,给我弥补过生日,真实目的就是为了替季氏求情,让她出庭给你做证人,你还真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