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士族,虽然骂了徐伯文,骂的时候酣畅淋漓大笑不止,甚至当做是当时一段风流之事,日后还可再骂多少年。
但他们心中依然还是有品性,知晓礼义廉耻。
不过此事虽很快传开,却是谁都不知道信中写了什么,只知道是那位客居荆州,在新野不断败仗的刘皇叔所写。
众说纷纭之下,在半日内消息已经传得颇为离谱。
但这些,刘表自然也不知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之后。
当地城中所有的名医都已经反复给他用药治疗,此时才稍微缓解过来,本身已经因气急上涌,引发了气症,导致差点喘不过气来。
但是,即便是救过来了,半条性命也早已没了。
“夫人何在?”
刘表醒了很久,起初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看着床榻顶,面无表情。
身边人不管说什么,仿佛都像是没听到一样,置若罔闻。
直到现在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蔡夫人当即越众而出,到了他床榻前,今日好在她并未去别的别院,就在院落之内,否则恐怕现在都不一定能赶回来。
“夫君……”
蔡夫人面色忧愁的半跪下来,扑倒在了卧榻上,“你感觉如何?”
“无事,”刘表摆了摆手,不曾有动容,神情还是颇为冷淡,“你的弟弟,蔡瑁。”
“可是想做荆州之主?想接任荆州牧的官位?若是他想要,我可以将位置让给他,反正,我年迈许久,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