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描述这种对一切人的爱的可能性时,路德表现出对基督徒的“爱”(agape)的最深刻的理解,尤其是对其完全不包含个人利益的动力。他把“登山宝训”的伦理当作基督徒对待他人的态度和处理与他人关系的基准。[33]
尽管路德的观点有着巨大的价值,但他的观点中确实有寂静主义的倾向,甚至当他分析个人宗教的复杂性时亦如此,当然总的说来他对待那个《圣经》悖论的态度是最忠实的。他有的时候陷入了被动的神秘主义学说,或者说他把寂静主义与非难公义的律法观念结合起来。也就是说他在指责某些“工作的公义”时,从“不工作”衰变为“不行动”。他写道:
这种信仰的最杰出的公义……由上帝通过基督赋予我们,它既不是政治的和仪式的,也不是上帝的律法的公义,更不是由工作组成的,而是正好相反,也就是说它是一种纯粹被动的公义……因为在这种公义中,我们没有为上帝做任何工作,而只是接受公义,并让另一位去受苦,在我们中间工作,他也就是上帝。因此在我看来,把它称作信仰的公义,或基督徒的公义、被动的公义是很好的。[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