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崇山微微侧头,望了过去。
普普通通,看着和其他商贩没什么区别。
“他怎么了?”
季轻然走到了身边的小摊上,假装打量货物。
“那天晚上我把药水喷到了小偷的后背上,那是海娜花做的,很难去除。”
海娜是千屈菜科散沫花属的灌木,杀菌后研磨成植物粉,可以用来纹身、做彩绘,也可以给头发和指甲染色。
季轻然原本是做给王芬芬的。
小贩转身去箱子里给客人拿烟,背上一片紫红色的印记。
七十年代缺衣少食,又是冬天,外套一穿就是几个月。
这人应是不知道他背上被药水喷中,没有换衣服。
错过这一回,还不知道能不能再碰上这个小贼。
连崇山拿定了主意,“把他引出去,咱们再顺腾摸瓜。”
季轻然颔首。
“大哥,你这烟还有吗?我想多来几盒。”
连崇山过去搭讪。
小贩三十多岁,又矮又瘦,像个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