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太好了…贤弟这船…造一艘要多少银子?”孟良珙兴奋到脸额发红,两眼生光。
“孟哥,你不会告诉我,你想造这船吧?”马汉山很奇怪,这货怎么会和别的大颂人不一样,竟然喜欢船?大家都是喜欢车和马啊。
“当然…贤弟,如果现在我们有一支远洋的水师,可以轻易的打败东胡人,可惜我们虽然有水师,但太弱了,只能在江河和海边转悠,根本不能远航。”孟良珙十分兴奋的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指着辽阳府说,“这一带就是胡狗的老巢,如果我们的水师足够强大,可以从淮南东路、两浙东路沿海任何一个港口发兵,沿黄海北上,进入渤海,然后在锦州登陆,杀他个措手不及。胡狗所有的兵力都已南调,他的老巢空虚得很,也因为如此,才被耶律哥那狗贼反了东胡在那自立为王。”
“出一支奇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抄了胡狗的老窝,然后往南攻击,而我大颂淮渎沿线,同时发兵北伐,实行南北对进的态势,胡狗现在国力空虚又两面受敌,我大颂定可光复河山。”孟良珙说得手舞足蹈,好像他的战略计划马上就可以实现一样。
马汉山没学过军事或者兵法什么的,但他又如天生的一般,对军事的东西近乎无师自通,孟良珙的计划无疑是一个好计划。但他马上又发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