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罪人从梁王府里出来,那个救了罪人之人让人将罪人叫到一个宅子里,再后来……就是太子府那位老者和那位先生到了,那人让我同太子府的两位先生说了自己的名字,又让人将我带出去,后来又带着我来了太子府,这便是我知道的全部之事!”王秋鹭说完再次叩首,“罪人知道,罪人罪无可恕,绝不敢再欺瞒太子。”
“是否……是镇国公救了你,你为了不连累镇国公所以才如此说的?”太子问。
“回太子,罪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镇国公救了罪人!殿下若是不信,大可问问您府上的两位先生,那个自称是救了罪人……又将罪人交给太子府两位先生之人,到底是谁!罪人也十分想知道!”
太子坐直了身子,凝视俯身跪在他脚下的王秋鹭,手指摩挲着座椅扶手。
那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狱卒和朔阳的赌徒吓得全身发抖,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