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头,好家伙原来她是最晚起的,老的少的都已经撅着屁股割麦了。
“咋不叫我?”阿满不好意思,问身边的沈峥,沈峥看她一眼,轻笑着说:“都不让叫你,再说不缺你一个干活的。”
被宠着谁都开心,阿满笑的牙花子都出来了,“果然还是我太人美心善了,太讨人喜欢了。
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噗呲,哈哈哈~”卫靖怀脸憋的通红,肩膀逗得像犯了病,“你也太....太.....”
“太啥?”
冷冰冰隐含警告的声音在身边响起,看着峥哥那张黑沉的脸,卫靖怀硬生生把“不要脸”三个字咽回去。
“没啥,没啥,我接着割麦!”
贺启翔看灰溜溜回来的卫靖怀,不客气的嘲笑道:“陷入情网的男人不可理喻啊,你还真是不怕死,啧啧啧~”
卫靖怀:.......,他好像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儿了。
杀人诛心啊~
说笑几句,又开始埋头割麦,头顶火辣辣的太阳,汗水干了又湿,额角的汗珠一滴滴掉到地上,留下一团团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