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现在何处。”
萧昭业眼中藏着寒潭，深不见底又森然可怕，饶是走到今天这样强大的一步，慕蕊晴也都暗暗打了个寒颤。
她高抬起下巴，哼笑一声，“如果我说她死了，你现在肯定会马上杀了我，所以……我还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也没打算现在就杀了你们。”
“慕蕊晴。”他冷冷的叫出她的名字。
这三个字像是耻辱，又像是被人订上了某种回忆，她竟愣神了片刻。
等反应过来，脖子上已然多了把冰冷的利刃。
锋利的刀锋就毫不留情的抵在她的脖子上，萧昭业的动作快到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满含杀意的话音再次响起，“她在哪。”
慕蕊晴紧紧攥住手，强撑着最后一丝骨气道，“我就算说了出来，你又能如何？呵~萧昭业，或许你听说过什么叫做无忧蛊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刀刃已然划破皮肤，鲜血就那般顺着冷刃滑落。
慕蕊晴眉头紧皱，她知道若是再激怒萧昭业，下一刻这刀刃便会刺破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