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能见,是因为你说,太贪婪就会变成噩梦。”
“所以我猜,不能见的那个,一定是那个你曾经很喜欢的人。”
米粒又转头看向我:“可是莺野姐,你说....为什么飞蛾明知道会死,还要扑向灯火呢?”
米粒的话让我怔愣了很久。
“或许....是因为宿命吧。”
看着米粒在沙发上睡着,我替她盖好了毛毯。
轻手轻脚地打开林凤婉卧室的门,床上的人睡得很安稳,我轻笑了笑,退出屋内。
屋内的身影在看到门被关上时,缓缓睁开了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离开暮城的这五年,或许是只为可以肆意的活一次,我没有再读书。
五年的时光里,我尝试了潜水、摄影,甚至在海底拍了无数组波澜的星辰和皎月。
我甚至还尝试了跆拳道,没成神前被揍到咬牙的那些瞬息,我就好像看到了林晓在道馆皱起眉眼的圆脸。
遇到墨哥的那一年,正好是我失约的十八岁。
或许是没有勇气再直视光亮,我索性在墨哥的酒吧里做起了调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