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对宰割活人没有兴趣,她走到那人面前,拿起那人手里的刀看了看,冷声说道:“绣春刀?你是锦衣卫?”
沈凝身上还穿着夜行衣,她蒙着面,头发也用黑布包起,不仔细去看,分不出她是男是女。
那人紧闭双唇,眼睛瞪得很大,满是惊骇。
令他惊骇的并非是沈凝,而是他自己。
他虽然一直在隐藏实力,但是他对自己的武力很有信心,可是现在,他却忽然动弹不得。
他明明没有受伤,眼前这个蒙面的人,也根本没有碰到过他,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全身上下忽然就僵硬起来,他想动动脖子都是不能。
见他眼睛越瞪越大,青烟动了动屁股,索性又往他胸口上挪了挪。
那人只觉胸口一沉,像是有千斤巨石压在了他身上,他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
沈凝蹲下身来,伸手在他腰间摸了摸,摸出一块锦衣卫的腰牌,还有两个小瓷瓶。
沈凝把那两个小瓷瓶晃了晃,没有打开塞子,她把小瓷瓶放在那人面前,问道:“这瓶药,一瓶有毒,另一瓶是解药吧。”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浓烈,那人大张着嘴巴,好一会儿才说出一个字来:“是。”
他以前对方会继续问他,哪个是有毒的,哪个是解药,这样他就能趁机让这人与他合作,先不管对方来历了,此时,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关键。
忠县一定有大夫吧,他现在最急的,就是要去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