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让与张玲珑来到了先前的小院。
小院依旧无人住，二人进去后，从前的景象仿佛再次出现。
张玲珑感叹道：“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恨连睁眼看姑娘最后一回的力气都没有，气得厉害。”
张玲珑找到自己倒地的地方，惊喜地指着地面说道：“看，这是我那日抠出来的指印。”
辰让一笑。
这看上去，倒用了很大的力气。
张玲珑继续逡巡小院，突然在角落里看到一件白色披衣。
“姑娘，我怎么记得，当时藏落一灵的时候，就是用这披衣盖着他的，怎么会在这里？是我记错了？”
辰让接过披衣，目光微沉。
张玲珑没记错。
落一灵死的时候的确是穿着披衣的，这上面还有他中箭留下的血迹，可怎么会在小院里？
辰让看着披衣上绣着的图案，不由摩挲。
这图案，与宫里新上任的神婆主落二的衣物，很像。
她从没见过这种标识。
丞相也没见过。
这不属于丰朝，也不属于西方士族。
倒像是……
想起落一灵起初的目的，辰让心中不由起了个念头：或许，落一灵没死……
可他分明是没了呼吸，就算是诈死，为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