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伯明等人霍然朝伊桑看去。
唐蕴芳也是脸色变幻,双眼微眯。
易寒的口鼻依旧在流血,这是寒心草的副作用,它这是短暂冻结伤势,却没有治愈效果。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于是大声道:“你不想我开口?我却偏要说!”
“宗什喀巴寺根本不在大喜山,而是在小喜山!”
“而且这座西极域第一佛寺,根本没有佛老,更没有所谓的护法!”
“拘含那活佛早已圆寂万年有余,目前是冈仁波齐菩萨坐镇佛寺,震慑西极!”
声音传遍四周,天地似乎都寂静了。
伊桑罗汉腾地站了起来,灰黄的僧袍残破不堪,已经露出了部分腐蚀的肉身。
她死死盯着易寒,目光森冷,恨不得把他吃了。
驼背老妪笑道:“想不到啊,你对佛门密宗竟然如此了解,青州灵玄司还是有人才的。”
唐蕴芳道:“易寒,你继续说,不必惧怕任何威胁,本司主会护你安全。”
易寒笑了笑,看着伊桑继续道:“另外,你说你是未曾拯救朝圣者,心中愧疚,因而佛心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