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马娘娘看她一副想心思的表情。
“没有，就是不看他本人，光看东西我怕判断失误。”
“你上次不是鬼鬼祟祟在餐厅见过吗。”她又开始旧事重提。
林溪心里有数了，这只要往找证据的方向去就行了，“督导，我一定努力。”
下车到了门口的时候，林溪观测马娘娘表情，她摸不准，马娘娘到底是想让她找到，还是让她找到了也装作不知道，给她个安心丸。
女人这种动物，有的时候很奇怪，有着敏锐的第六感，但同时又会选择自我欺骗，这完全取决于，她们还想不想跟你好。不想好，那就让你死的要多惨有多惨。
“督导，要是真有怎么办？”她可不想做了吃力，然后又不讨好的事情。
她转过头来，露出一个让林溪极为惊恐的表情，那就是嘴角微微一抬，出现了状似微笑的东西。除了面对客户，私下里她那鞋拔子脸，可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你觉得像我这样有房有车，又不缺钱的女人，会缺男人吗。我不接受一个男人除了我以外，同时还跟别的女人保持性关系，这种会让我觉得很吃亏，我的世界只有坏在手里的货，没有不划算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