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孩子视角显然被导演主观意识操控,是一个通过她窥视种族仇杀的工具,片中有些兰妮眼中明显的主观景象:餐桌下窥视大人争论的仰拍,阳台放风筝、撕裂布娃娃和打碎盘子象征国土分裂,幼女婚礼上发现新郎是老头时音乐停止(主观声音暗示女性地位低贱),将兰妮的个体生命记忆放置在历史记忆中,诱使观众进行单向度解读,最明显的一场是冰糖人在公园里. 表现内涵的音乐很典型,如母女跳华尔兹衬托贵族家庭与时代格格不入,冰糖人在车站焦急等待后目睹满车厢的受害者,男声低呤烘托种族大迁移的灾难,收音机里尼赫鲁的讲话声交织着听众的欢呼与怨言,奶妈与按摩师初夜时清唱与打击乐的对立进一步动摇冰糖人的内心,做出背叛兰妮信任的举动,片尾一樽樽白色圣像前成年兰妮的身影,是个体对历史发. 这不是单纯的舞台音乐剧影像化,里面探讨的关于阶级的话题还算言之有物. 贫穷并没有消亡,它不过是通过巧妙的方式被隐藏起来. 现如今,我们能买到的东西看似比过去多了,但比起远远富过我们的人而言,我们的所得于他们而言仍旧是屈指可数且不值一提的. 千万不要相信“如今再无不平等”一说,统治阶级仍旧将权力牢牢撰在自己手里. 为了守护自己的利益,他们派底层人替自己卖命,而自己则与同级的人同流合污,坐收起成. 关于统治阶级的兴起,这是一个古老而永恒的话题. 资本的原始积累一开始并没有将其与无产者区分,然而当机遇让他们获得更多利益后,积累越多的人,越不愿意把蛋糕分给无产者,社会阶层由此固化.